开头,结局,连你自己也分不清楚,只是憋在心里,慌了自己罢了。 有些话,注定要说给一种人,无关友情,无关爱情,无关亲情,却包含了所有,即一切的一切。有些人读懂了一段故事,脚步沉重了几许,驻足成了景中画意。
故事里的主角,不定性。 你承认自己是个爱闯祸的丫头,横冲的牛脾气,很容易与同学有了纠纷。 你永远忘不了那天,满地都是散落的纸巾,她就坐在那张靠椅上,毛毯覆身,她手中的茶杯,还有冒腾着热气,天气也并不是很冷,可你的眼前还是一片模糊。你一直低着头,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滴,溅湿了你的鞋,你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。她不时地抬起头看你,你多想看下她眼中的情绪,是失望,是怒气,还是无力。你从来不敢正视她,不管你做错了,还是没有,那隔着镜片后的眼就像鹰一样锐利,你只是害怕,一如既往的害怕。她站起身,将纸巾递给你,希望你能好好的和她说一句,连你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只要一开口,眼泪便会随之而下,每一个字调都是哭腔。你强忍着,用手一遍一遍的擦拭着,可你终究还是惹怒她了,她甩手就走了,在她眼中,哭泣终归是懦弱的,她说:“我给你一点时间自己平静下来。”摆摆手便将你置于一边了。 你就这样呆滞着,你以为她会好好的骂你一顿,这样也许会释然了,但在那尴尬的气氛中,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不存在了一般,不知是他们冷落了你,还是你忘却了他们。 当她再次站在你面前是,你已冷静了几许。她和你说的不是别人的错,也不是你的错,只不过提了两个字——责任。她第一次这样以一种朋友的身份和你交流,不过是谈谈心罢了,她说了自己的身世,还有那被她称为责任的东西,她是个很优秀的人,即便在优秀,连一句夸奖都没有,她说你必须得坚强,她也害怕你以后会因此吃亏。你那时候才发现,你以前对她的了解不过是肤浅的。 我们以为很重很重的东西,也许只像千千个泡沫,当消散的时候,我们才知道它本来是轻的,我们却已经为它掉过许多负责的眼泪。 第一次看见她哭的撕心裂肺,又和你有关。 你爱翻嘴皮子,和那个男生争执不休,以至于后来都大打出手了。 这次你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习惯将头埋得深深的。 她说:“这并不是你的错。”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对你有所袒护,到底是谁太憋屈,也许大家都有错。谁也不想承认罢了。 你爸妈来了,你将外套都穿上,因为一天都没进水的原因,你的头一直晕晕的,喉咙一直冒烟,一句话也没说,只能呆在场外看一场闹剧罢了。 大晚上的,同学们都在晚自习,你拖着沉重的步子,和父母下了楼。她也尾随其后,不料,一大帮人起了纠纷。你坐在车后,将头倚在车座上,依稀还能听见后面的争吵。还有她哭泣的声音。你多想回头看看她,你甚至能想象她那瘦弱的肩膀在忍不住颤抖的模样。 医院回来后,同学们都就寝了,可争吵还在持续,她的声音已有些沙哑了,她并没有错,有谁又能理解,每个人都像是只暴怒的狮子,最后只有两败俱伤。
你在她面前,连话也很少了,到头来,好像遗失了些什么。不是那段时光,不是那段经历,只是当时那个羽翼未丰但依然执迷不悔的自己。有时候你多么想一个人好好静下,因为你不想从思绪里醒过来以后发现身边一片荒芜。她为责任而努力,为责任而哭泣。但她却说她并不后悔,因为有你们,生活才会有乐趣。 她教会了你们那么多,感谢那曾经的她。感谢您。 老师,我懂了,责任,就是做一颗大树,保护小草,风雨无阻,对吗? 谨以此文献给那曾今怀念的你——巫海燕老师,谢谢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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